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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（第3页）

&ldo;我……我能不生气吗？妳这样说会不会把她吓坏啦？人家活脱脱一个直女。不要告诉她这种事情。&rdo;

&ldo;她不是小朋友，她的表情很nfed，好像做了什么事情呀！&rdo;陈老板说得理所当然的。

可以想像方奕这个月多难熬，居然顶住一个借醉睡了妹子的污名。

&ldo;其实妳们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吧？&rdo;

那晚，方奕那一脸绯红的画面在鹿晨曦脑海里挥之不去，唇上的触感仿佛还在。

她摇摇头，坦白说：&ldo;唉……就……亲了。&rdo;刷碗的手停下来。

陈净着急地问：&ldo;她主动？&rdo;

&ldo;她喝醉。&rdo;

依然是摇头。

陈净的脸已挤到鹿晨曦面前说：&ldo;她知道妳对她也有感觉吗？&rdo;

&ldo;知不知道又怎样？&rdo;

&ldo;五年多了。妳还记着那个……那个害妳差点丢性命的人吗？&rdo;

&ldo;没有。&rdo;那个人已不重要，还有更重要的人和事。

&ldo;那妳打算孤独一辈子？&rdo;

&ldo;我……不知道……我不想她走这条路。也不知道谁可以陪我走这条路。&rdo;鹿晨曦缓缓吐出话来：&ldo;我是在鬼门关绕过一圈的人，不怕踏出一步。但她不是，一步，可能是悬崖。&rdo;

&ldo;妳又不是她，妳怎么知道呢？&rdo;

&ldo;嗯，那妳知道我为什么刺青那么多？&rdo;

&ldo;……盖住那些疤痕。&rdo;

&ldo;也是盖住我心的疤痕。&rdo;

陈净用力搂住鹿晨曦的肩膀，挨过去脸贴脸说：&ldo;甯甯……&rdo;

&ldo;甯甯在法国不会回来。晨曦是妳给我的名字，重新开始的意思。&rdo;鹿晨曦明亮的眼睛让陈净重新振作起来。

&ldo;但我好像把妳们推进深渊。&rdo;

&ldo;不是，其实妳是个黑洞。&rdo;她笑意加深。

&ldo;现在总是调侃我呢，以前妳都不说笑。&rdo;

&ldo;在支援部学的，说笑有益身心。&rdo;

&ldo;对对，跟方奕说说吧。&rdo;陈净拍拍鹿晨曦的肩膀说：&ldo;她在纠结的这一个月，华狮上下以为她一直在生理期。&rdo;

&ldo;呵！&rdo;鹿晨曦干笑一声，她早听到背后的动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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