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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0章（第2页）

谢期年怔了怔，说：&ldo;如果是关于韩……&rdo;

&ldo;韩亦程好像每个月都会来李博文这里做治疗。&rdo;

抢在谢期年拒绝之前，谢飞快速说出了口，仿佛不这样，他也没有力气再说出口。

&ldo;我和嘉扬撞见过他几次。李博文不肯透露他来干什么，但是他还能来干什么?&rdo;谢飞寂然地笑笑，&ldo;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了?他的状况……我和嘉扬看着，都觉得不是太好。&rdo;

&ldo;不太好……是什么意思?&rdo;

谢期年迟疑着，还是不自然地问出了声。

&ldo;我说不出来，感觉像是人在面前但是魂不在。我和嘉扬见到他的时候，他仿佛根本就没看到我们。不是那种刻意的视而不见，而是他就是……像是自我封闭了。或者问问李博文吧。&rdo;

&ldo;问博文什么?&rdo;

叶嘉扬的声音从敞开的门外传来，李博文的声音紧随其后：&ldo;问我……韩亦程吗?&rdo;

屋内两人还没回答，叶嘉扬已经紧张地说：&ldo;干什么提他?阿年好不容易清净了，别提!&rdo;

他转向李博文：&ldo;你是一个极其专业的职业素养极高的心理医生，你不会透露病人隐私的，对吧?&rdo;

李博文瞬息答了句「当然」，继而对谢期年说：&ldo;你方便去我办公室聊聊吗?&rdo;

关上办公室的门，谢期年在李博文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，有些疑惑，又有些紧张：&ldo;我们要谈什么?&rdo;

李博文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授权文件，递给谢期年：&ldo;韩亦程授权过，任何时候，你想要了解他在我这里诊疗的任何情况和细节，包括他的心理实际状态，都可以毫无保留地、全面彻底地向你披露和说明。&rdo;

谢期年的视线落在授权书末尾，韩亦程苍劲的签名下，是六年前的时间标注。

他点了点时间：&ldo;过去这么久了……还有效吗?&rdo;

&ldo;他没有正式取消过授权，就一直有效。&rdo;李博文说，&ldo;你想了解吗?&rdo;

谢期年低着头，不说话，眉眼间的犹豫挣扎互相拉扯着。李博文安静地坐着，没有去打扰。

过了许久，谢期年才抬起头，他看着李博文，仍然在犹豫着：&ldo;你有什么建议给我吗?&rdo;

&ldo;作为你的朋友，还是你的心理医生?&rdo;李博文朗然笑笑，&ldo;如果是嘉扬……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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