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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（第2页）

冷镜寒焦急地来回踱步，道：&ldo;已经审问很长时间了，好像没有什么突破。&rdo;

龙佳道：&ldo;查出来了，福兴建筑公司一九九九年注册，当时代理办理注册的就是丁一笑的律师事务所，两年后被丁一笑收购，而这期间，洪阿根一直是这家公司的合同工。&rdo;

第143节：第十章◎剑走偏锋（3）

韩峰看着福兴建筑公司营业执照上&ldo;法人代表：丁一笑&rdo;那几个字，摇头道：&ldo;他们处处小心，好像随时准备着等我们去调查，从这里查下去，得到的资料可能不多。对了，龙佳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在做林政的外围调查么？有什么新线索？&rdo;

&ldo;据恒福银行管理层反映，除了工作接触，林政很少与人来往，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，但是在出事前一个月内，打电话特别频繁，每次通话时间不超过十分钟。我们查了那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，最后一次通话，距离出事只有十来分钟。&rdo;

&ldo;林政最后一次通话的时候正在车上，那人会是谁呢？有时间把你整理的调查报告给我看看。&rdo;韩峰对龙佳说。

龙佳想了想，说：&ldo;对了，丁一笑以前和他们公司一位同事有过矛盾，那人叫于成龙，现在是恒福银行总部的客户经理，但是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，只是当时闹得比较凶。他人也远在t市，但是我个人觉得，还是有必要调查一下，排除仇杀的可能。这是他的照片‐‐&rdo;

冷镜寒有些不耐烦，&ldo;现在是关键时期，我们不能分散太多精力。我们目前首要关注的是那个疯子的问题，如果我们h市内真的有一个几十至数百人的暴力团伙，而他们还有武器的话，那无异于在城里埋了颗会移动的原子弹，一旦爆炸，将震惊全国。&rdo;

韩峰接过照片一瞥，照片上那人尖嘴猴腮，五官还算端正，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特虚伪。

林凡、李响二人来回四五趟，才把武器全部提取到位，韩峰看了一眼，撇撇嘴，&ldo;还没有特警的装备好啊，你们还是精英中的精英呢。&rdo;

李响道：&ldo;正因为我们是精英中的精英，所以才不需要那么好的配备。&rdo;

韩峰指着那些武器，&ldo;这，这什么枪嘛，qsz92式，这是什么？05式冲锋？不会吧，还在用84式碰炸手榴弹？&rdo;

林凡道：&ldo;怎么，韩峰，看不起国产啊？&rdo;

李响举起qsz92式手枪，道：&ldo;92式58毫米手枪，口径58毫米，使用弹种dap58毫米普通弹，全枪质量076千克，含一个空弹匣，全枪长188毫米，弹匣容弹量20发，半自动，惯性闭锁，初速度460&psn;15米每秒，主要用于杀伤50米内的有生目标；手枪弹在50米内法向击穿232头盔钢板后，还能击穿50毫米厚的松木板。杀伤效果优于国外9毫米巴拉贝鲁姆手枪弹，弹头侵入人体形成的空腔效应是巴拉贝鲁姆手枪弹的25倍，手枪弹杀伤威力之大，堪称世界第一。&rdo;

第144节：第十章◎剑走偏锋（4）

&ldo;我不是说它性能不好，国产的主要是相貌不好，怎么看都有股乡土味道。&rdo;

李响看看韩峰，说：&ldo;一把好枪，首先是它的性能要好，外观设计符合力学原理，握着称手就可以了，不必追求华美。&rdo;

&ldo;哦，你这样说，选老婆只要能生儿子就可以了，不用看她漂亮不漂亮。不过据达尔文的进化论，人和母猪或雌性大猩猩交配，同样可以产生下一代，有没有兴趣啊？&rdo;

李响说枪，韩峰却扯到婚姻上去了，被韩峰一阵抢白，一时说不出话来。龙佳欲笑又止，林凡却笑出声来。冷镜寒拿起冲锋枪，问：&ldo;你天天睡大觉，怎么知道这是05式的？&rdo;

&ldo;以前没见过嘛，肯定是今年产的了，中国枪械喜欢用年份命名，当然是05式了。&rdo;

这时，老金头满头大汗地走出来，摇头道：&ldo;不行，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&rdo;

冷镜寒问老金头：&ldo;怎么会这样？&rdo;

&ldo;我审了不少犯人，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，他看起来，真是一个疯子。疲劳审讯法，心理审讯法，催眠审讯法，都试过了，他的心智比常人坚强很多，不知道接受过什么训练。这样说你们也不明白，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。&rdo;

冷镜寒对韩峰道：&ldo;去看看？&rdo;接着吩咐李响：&ldo;把武器整理一下，每人一套，不要有纰漏。&rdo;

三人来到审讯室外，隔着玻璃，只见洪阿根目光呆滞，嘴角挂笑，不管夏末如何问，如何做身体动作，他只是&ldo;呵呵&rdo;傻笑，不时胡言乱语。冷镜寒道：&ldo;装傻装得真像。&rdo;

老金头道：&ldo;可不是吗，如果不是你们告诉我，我就会认定他是傻子。&rdo;

韩峰冷哼一声，&ldo;不管受过什么训练，不管身体机能被练得多强壮，可他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。如果他真是农民出身，那么本性还是没变的。&rdo;

冷镜寒问：&ldo;你有什么好办法？&rdo;

&ldo;对付疯子，当然就要用对付疯子的办法。&rdo;韩峰一脸坏笑。

冷镜寒提醒韩峰：&ldo;你要搞清楚，我们不可以刑讯逼供的。&rdo;

第145节：第十章◎剑走偏锋（5）

&ldo;放心，既然他是农村来的，那么他一定不会知道大城市里都有些什么机构了，他又没坐过牢，那他也不知道监狱是什么样的，嘿嘿，我们只要这样就可以了……&rdo;

&ldo;哐！&rdo;铁门被重重地打开，韩峰出现在审讯室门口，对夏末道：&ldo;有结果吗？&rdo;

夏末无奈地摇摇头，韩峰道：&ldo;那你先出去，我们带来了精神科医生，对他进行智力评估。&rdo;

夏末眼睛瞪得大大的，看着龙佳穿着一身白大褂进来，韩峰已经把他推出去了，&ldo;当！&rdo;又重重地把铁门关上，对龙佳道：&ldo;龙大夫，请开始吧。&rdo;

龙佳白了韩峰一眼，把一些奇怪的仪器连接在洪阿根身上，在他身上又是敲又是听，鼓弄了老半天，看着仪器打印出一张张根本看不懂的图谱，最后下结论道：&ldo;可以确诊，他是一名精神病患者，你看他的脑电图，这一段，极不规整，还有这里，这是神经脉冲图谱，这样紊乱，通常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才有的结果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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