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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汗湿的长发凌乱贴在白皙的脸颊上,更增叁分被人玩弄后的凌乱破碎。
这不会让人心生怜惜,只会更加激发起凌虐淫玩她的兽性欲望。
“小淫娃。”喉头干涩,季郴轻笑着骂了一声,确认她已经从高潮边缘掉落,手便又揪住了奶头拉扯起来。
本就没有满足的身体,又被勾起了欲望。
看着他,她便知道,一会儿她又会被亵玩到高潮边缘,淫浪痴狂地求他操弄。
但她不知道,这一次他是会让她高潮泄身,还是会再一次控制她,让她饥渴难耐,却又不让她真的到。
明知道的、明知道哀求他是没有用的,除非他愿意,否则她怎么求,他都不会顺她的意。
但还是忍不住握住了他有力的手臂,心存侥幸地祈求着他:“啊……嗯哈……季学长……别……别这样玩我呀……”
小姑娘的声音,柔媚地要滴出水来,上翘的尾音像个勾子,勾得他心底发痒。
一只手拉扯着她的奶头,一只手忍不住抚上了她已经被汗湿的潮红小脸,轻轻抚摸。
揪着奶头的手依然残酷,抚着她脸颊的手却满是温柔,很矛盾,却让她迷醉。
只要是季学长,不管是温柔还是残酷,她都想喜欢呀。
“季学长……”迷醉地低吟出声,小脸忍不住在他掌心蹭着,“嗯……季学长……”
仅仅就是叫着他,心底都是甜的。
“撒娇做什么?想高潮?”嗓音暗哑,揪着奶头的手指转了个圈,在她嗯嗯呜呜的呻吟里,继续问她:“骚货是不是想高潮?”
若是平日里,理智还在的话,她会羞耻到浑身颤抖,即便是应承,也是小小声的。
但她的欲望本就已经压制了好几天,而今天从机场见面到现在,除了吃饭时间,她被反反复复玩弄了许久,却一直不让她到,理智早就已经摇摇欲坠。
何况,刚刚已经大声的浪叫求操过了。
所以——
“啊啊……想……骚货想高潮……季学长……求你……”她说出心底的渴望。
“真浪。”季郴只是笑着骂了一句,又轮流玩起了两个奶头,再一次的,把她玩到狂乱地扭腰蹭逼,就控制住了她的身体,不在给她任何的快感。
“季学长……呜呜……我受不了了,给我吧……”再一次从巅峰坠落,她难受地哭喊不止,小脸贴在他胸膛上不停蹭着哀求。
却被拉开了。
拍了拍她的脸颊,季郴问她:“浪货,真要我在路边把你扒光了玩你骚逼?”
“被人看光了也不怕?”
沉雪呼吸一滞。
羞耻和理智慢慢回笼。
“季学长……”她呢喃叫了一声,尽管欲望还在体内肆虐,却没有勇气像是刚才那样不管不顾的浪叫出声求操。
季郴没应,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腕,把她往外拉。
“不、不……啊……放开我……”在她的惊恐的挣扎尖叫里,季郴把她拉出了车子。
她还在不停挣扎,本已经无力的纤细手指紧紧揪住了车子,想要重新缩回去。
却被强硬拉开,身体也被压在了车上。
奶球被挤扁。
肿胀的奶头被压进了绵软滑嫩的奶肉里,疼得她身体都在打颤。
可惊恐和疼痛却又催生了更多的更激烈的快感,再一次把她的欲望推得高高的。
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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