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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!”
马振夹了一大筷子猪肉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地打断了他,“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。
那个叫刘宇的,能在村里开这种不用票的铺子,背后能没点道道?你当他是软柿子,没准是个扎手的刺猬。
咱们兄弟求财,不惹事。”
马振混迹多年,心里有杆秤。
什么人能碰,什么人得绕着走,他比陈搏清楚。
陆明那种城里来的软脚虾,揍了抢了,对方大概率自认倒霉。
但刘宇这种在灰色地带讨生活的人,往往牵扯更深,不是他们这种小混子能轻易招惹的。
“大哥,你就是太小心了!”
陈搏不以为然,他放下碗筷,凑到马振身边,压低了声音,“我看得清清楚楚,那院里就他一个人,瘦得跟个鸡崽子似的,风一吹都能倒。
咱们哥俩一起上,他能翻出什么浪来?再说了,他那种买卖,钱肯定不敢存银行,都得是现钱,就搁在屋里!
干他一票,咱们至少半年不用愁了!”
陈搏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,他继续蛊惑道:“你想想,大瓦房,顿顿有肉,到时候咱们还用得着在这喝凉水都塞牙的冬天,蹲在路边等兔子撞树吗?咱们直接去县里潇洒!
这买卖干了,才是真正的出路!”
“半年不愁……”
这几个字像钩子一样,勾住了马振的心。
他手里的筷子停在了半空。
确实,像今天这样抢两个倒霉蛋,得来的钱也就够吃几顿好的。
可要是真把刘宇那儿给端了,那可就是一笔巨款。
风险和收益在他脑子里来回拉扯。
一边是可能的麻烦,另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富足生活。
最终,贪婪压倒了谨慎。
马振把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,眼中凶光一闪。
“干了!”
……
夜深人静,刘宇家的院子里一片寂静。
他关好院门,回到屋里,并没有立刻上炕睡觉。
他从床底最深处,小心翼翼地拖出一个沉甸甸的铁皮盒子。
打开锁,里面没有钞票,而是一块用油布包裹的东西。
他一层层地揭开油布,露出里面乌黑冰冷的枪身。
这是一把手枪,保养得极好,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金属独有的幽光。
刘宇拿起一块干净的软布,蘸了点油,开始仔细地擦拭着枪身的每一个角落。
他的动作很慢,很专注,像是在抚摸一件无价的珍宝,又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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