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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娟却咬着牙,怎么都没出声。
冯鼎言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,再次说道:“叫出来啊!”
罗娟颤抖起来,小腹一阵抽搐,终于轻轻哀求:“冯鼎言!”
“老婆,来,今天我们玩点儿不一样的。”冯鼎言一面语音含糊说道,一面脸庞凑上前去,吸嗅那诱人的幽香和柔媚。
“冯鼎言,不,噢,不!”她半是警告,半是呻吟。冯鼎言对罗娟的抗议充耳不闻,分开两片细腻的花瓣,用鼻间亲昵地顶了一下花骨朵,探出舌尖在狭小的缝隙里勾弄起来。罗娟‘啊’一声低呼,臀部不由自主抬起来。火热的挑逗让她的花骨朵充血肿胀,敏感得无法承受,而他却挑准这个时候,狠狠吞噬、用力吸吮、放荡舔弄。
强烈的快感让罗娟再也忍不住,拱起细腰抬起来又降下去,两手紧紧抓着冯鼎言的肩头,指甲陷入他的肌肤里。罗娟低声哀求着让他停下来,但冯鼎言仍然恣意玩弄。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,他却还嫌不够似的并起两根手指,戳入细小缝隙中,快速捣弄搅和扩张,在她体内掀起一阵惊涛骇浪。
罗娟的低声哀求变成急促而混浊的呼吸,没一会儿,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罗娟细嫩的嗓子,在房间里荡人心魄的回绕。在阵阵眩晕中,罗娟终于感到冯鼎言抬起身体、手指也从身体中抽离出来。她睁开眼,只见冯鼎言一丝不挂双膝跪在她面前,只有灯光在两人身上跳跃。
“晓儿,我今天总算知道,原来你叫床那么好听呢!以前你总是害羞,现在知道错过多少美妙滋味了吧!”冯鼎言得意说道,琢磨着也许是自己被打了一顿让她心怀内疚吧,这次在床上竟然如此顺着他的心思。
罗娟不确定他在说什么,脑中仿佛充满嗡嗡盘旋的蜜蜂。她一手扶住胸口,试图稳住呼吸,让脑子快些清明起来。
“不过没关系,晓儿,你回来了,我们以后有大把时间。”冯鼎言弯下腰,随即将她搂在怀里,拂过她的头发,脸颊摩挲她的额角,滚烫的双唇贴着她的粉颊,感受她的脉搏在纤细的肌肤下悸动。
“我们相亲相爱,”冯鼎言嘟囔着,“晓儿,再也不分开。”
罗娟整个人都僵住了,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使她几乎无法呼吸。她抓着他的肩膀猛地使劲儿,猝不及防的冯鼎言一下子被掀到旁边。罗娟气喘吁吁松脱冯鼎言的掌控,立刻抬起身体想要离开,可因为太着急,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。罗娟顾不上狼狈,直接趴在地上挪动身体,试图去够自己的裙子。
冯鼎言一跃而起,跨到她身边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胸前,前臂牢牢扣在她的胸脯下方。罗娟尖叫一声,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。她拨开他的手,可他只是调整一下姿势,手指缠住她使她无法得逞。罗娟完全被压制住,可依然不断拼命反抗,全身都在竭力挣扎。
冯鼎言奋力保持平衡,同时爆出低咒:“跑什么跑!”
罗娟推他的手,挣扎着站直身体,使劲儿朝前探身,颤抖的声音夹杂绝望,“不要,求求你。你弄错了,我不是周晓,放了我啊!”
罗娟一对浑圆赤裸的乳房在眼前诱人地晃动颤抖,结实翘起的小屁股在他大腿上下扭动,涂着寇丹的白嫩脚趾紧紧扒住地毯,冯鼎言只觉得欲火把脑子烧成了灰。他使劲儿吞咽一下,这几年宠着晓儿,让她以为自己有特权。真以为跟他这里可以想走走想回回么?刚才玩的还高兴,这会儿又开始乱发脾气,今天要好好教训她,非把这妞儿操老实不可。
“求求你,鼎言……你弄错了。求求你……我不是周晓,听我说——”罗娟哀求地喊着,紧接着‘啊’一声惨叫,冯鼎言将她重重摔到地毯上。她想抬起身体,却被一巴掌拍回去,痛得眼冒金星,几乎昏厥过去。
当她的眼睛再次能够聚焦,冯鼎言的身影来到她泪水模糊的视线里。她动了动,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冯鼎言挪到床上,而且双手被捆在身后。罗娟吓得魂飞魄散,瘦弱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束缚中狂乱挣扎。
冯鼎言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,耳边回荡的只有她的祈求。他欣赏着眼前美人哭得梨花带雨,只觉得自己老婆真是漂亮性感,光洁白皙的脊背,挺翘紧绷的臀部,还有漂亮粉嫩的肉唇。
冯鼎言不禁裂开嘴哈哈大笑,连声说道:“晓儿,以前在床上我都顺着你,翻来覆去不过是趴你身上鸡巴插小穴。刚才把你舔得哇哇淫叫,这会儿也该轮我享受了。来,张嘴伺候爷!”说着,他走到床沿,一手紧抓她的脖子,一手扶着勃起凑到她嘴边。
罗娟惊恐地看着冯鼎言的勃起在脸前跳动,那勃起又粗又长,粗大饱涨的血管缠绕在上面,看上去狰狞可怖。她赶紧闭上眼睛撇过脸,身体剧烈抖动,但冯鼎言又一个巴掌拍上去,罗娟痛得浑身软下去。冯鼎言立刻抓着她的下巴,紧接着滚烫而坚硬的勃起狠狠插进嘴中,不顾舌头和上颚的阻止直接顶到喉咙里。罗娟根本没有准备好,胃部立即抽搐起来,一股酸液涌上喉头。要不是冯鼎言堵着她嘴巴,她一定会呕吐出来。
几乎下意识的,罗娟使劲儿压抑住胃里的反应,接着放松喉咙肌肉,尽量用鼻孔呼吸。然而,冯鼎言没打算让她适应,胃里的涌动还未停止,他就又冲回来。没一会儿她就满嘴酸水,喉咙撕裂,而脖子好像被戳了个窟窿,五脏六腑更像是挪了位的痛苦。哽住气息的罗娟没办法,只能强迫自己把精力集中在嘴里和冯鼎言抽送的速度,竭力配合他的动作。趁冯鼎言抽出去的空隙,用鼻子吸些气、然后再在他顶回来后,用吞咽缓解喉咙的疼痛。
她这么做完全是避免被窒息而死的生存本能,没想到竟然刺激得冯鼎言大声喊出来,更加用力的往喉咙里面顶,感受深喉中柔软又火热的肌肉摩擦。无可抵抗的快感像狂潮一样,一波波贯穿他的感官,从脚趾到头顶。
“噢……天呀!啊……”冯鼎言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、疯狂地颤抖摆动。高潮如此强烈,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。他想抓住那感觉,然而方才忽然而来的精神与力气在发泄后一丝一丝褪去,代之而起的是浑身疲倦。黑暗逐渐遮蔽他的视野,刚开始,他还勉强自己睁开双眼,直到倦意浓得他再也无法抵挡。世界骤然倾斜,冯鼎言没了知觉。
罗娟起先只觉得冯鼎言牢牢抓着她的脑袋抵在嗓子,紧接着一股股精液冲刷进来,因为他并不退出,罗娟咽咽不下去、吐吐不出来,差点儿一口气传不过来噎住自己。随后感觉到冯鼎言前倾,重重把她压在身下。罗娟只觉得眼前发黑,马上就要晕过去,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脑袋上已经没有冯鼎言的压迫。
罗娟抬起身体,如释重负地急声咳嗽,贪婪地大口呼吸。因为长时间张嘴,面部肌肉依然僵硬,想合上都万分困难,只能眼睁睁看着口水、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,又滴到冯鼎言的勃起。上面已经沾满她的口水,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
身旁的冯鼎言一动不动,显然已经昏睡过去,罗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次醒来,只知道不敢再在这里停留半秒。她颤抖着总算将双手从束缚中解脱出来,这才发现元凶是她的内裤。无瑕顾及冯鼎言在她身上留下的羞辱,罗娟匆匆穿上内裤和裙子,将内衣塞进皮包里,摇摇晃晃逃离酒店。
直到回家锁上房门,实实在在独处时,罗娟才放下恐惧与害怕,让自己放松下来。今天发生太多事,她已经身心疲惫。罗娟瞪着镜子中的自己,头发凌乱、两颊惨白,纯粹一张傻透的面孔。她躺进放满水的浴缸,流动的热水与飘浮的蒸汽淹没自己,色彩斑斓的肥皂泡闪耀着光芒。罗娟整个人缩成团儿,终于流下眼泪,无声啜泣。
冯鼎言从黑暗中渐渐苏醒,只觉得脑袋痛得快要炸开。不仅如此,他的嘴巴干裂,喉咙更像着了火,似乎一丝唾液都分泌不出来。冯鼎言费劲地坐起身体,想要找点儿水喝,可刚晃了晃身体,整间屋子就开始在他眼前旋转。
冯鼎言只能无力躺靠在床头,等待摇晃的景象静止下来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的眼睛总算恢复功能,这才注意到阳光映在天花板和一盏陌生的吸顶灯上。他眯着眼打量房间,忽然看见一个身影坐在角落的椅子上。那人正慵懒地抽着香烟,吐出的细袅烟雾就像是一缕消失的鬼魂在空气中飘游,昂贵刺鼻的烟草气味让冯鼎言胃里泛出一阵苦水。
“你醒了。”低沉的嗓音打破宁静,那人首先开腔,冷淡地朝他颔首。
“这怎么回事儿?”冯鼎言使劲儿用手掌揉揉太阳穴。
“你昨晚出了一点意外,躺在地上不省人事,我们把你带到这个酒店。”
“你他妈谁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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