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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清早起来只觉得喉咙有些痛,没怎么在意,到下午体育课打了会儿羽毛球就开始晕了,脑袋沉沉的像灌了铅,四肢也开始酸痛乏力起来。梁子意陪她去医务室一量体温,嚯,刚好39度。
老师拿了片散利痛给她,灌水吃了,浑浑噩噩地熬了节物理课,出了一身的汗,结果第二天再去量体温,就降了0.5度。既然降了,医生就不给药了,荆年只得问孟佩如拿了两颗阿莫西林外加一粒泰诺,抗生素消炎,退烧药解热镇痛,这么多年都是这么吃着过来的,也不怕吃出什么毛病来。
可是似乎……还是没有多大成效。
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座位上,其他人都给比赛的同学加油去了,剩她这个一歪脖子就脑仁疼的病残留守后方。天气不算冷,刚刮了台风天气阴暗没太阳,对正常人来说应该算是适宜的温度,她却冷得瑟瑟发抖,从梁子意和林夏种身上搜罗来两件外套,再加上自己的那一件,胸前套一件,腰上再围一件,前前后后,浑身上下,把自己裹得跟个僵尸一样。
“你怎么了?这么难受就回家去呗。”坐在前排的余玮转身递给她一瓶矿泉水。
荆年摇头,刚摇到一半就感觉自己的脑浆快要溢出来了,赶紧改用嘴说,可是嗓子发炎,烧铁似的,灼得她只能勉强吐出几个字,“谢了……太冷……不喝。”
“我看你好像快不行了,要不我去跟老王说,你先回寝室睡一觉?”余玮建议道。
“都一样的……睡不着。”荆年从一旁抽了两张餐巾纸,用尽全身力气擤了擤鼻涕,一瞬间鼻黏膜充血,感觉连脑脊液都在往鼻尖上涌。终于能重新呼吸到两口新鲜空气,但是还没过两秒,又给塞住了……她垂下肩,无力地靠在椅子上。
余玮看她脸蛋通红,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样子,不禁摇了摇头,“你现在还发烧吗?”
“应该,还发着吧……”荆年用嘴巴喘着气,她那两个鼻孔现在完全只是用来摆设的了。
“你最好再去量一量。”
“懒......懒得......”
“我会测体温,我帮你把把脉吧。”一直坐在余玮旁边看书的郭林彬这时也转过身来,还是一副似笑非笑让人觉得很疏远的表情,他朝荆年伸出手,“把手给我,我给你测下脉搏。”
既然都这么说了,不照做就是不给他面子了,这个班里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,唯独郭少爷的面子一定要给。
荆年这么想着,怯生生地举起手,把胳膊搁在郭林彬坐的椅子靠背上。
郭林彬很仔细地探着脉息,凝重的神情让荆年怀疑她是不是得了什么难言之隐,不过说实在的,他们两个现在这副架势,活脱脱就是一个老中医在诊治得了妇科炎症的中年妇女。
余玮安静地看着,看他能搞出什么花头来。
郭林彬一边按着脉搏,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表,过了一会,他收回手,正了正左腕上的表,“38度6,你在发烧。”
“小数点你都能算出来,你手指上自带温度计了?”余玮吃惊地叫唤,差点就要去把他的手掌翻过来,看看他白白嫩嫩的指腹上有没有嵌着一条红色的水银柱。
荆年默默把手重新塞回到衣服里,刚才用了这么点力,她这条胳膊就已经酸的不行,真的是老了,骚不动了……
“是这样的,数一下脉搏就能判断你有没有发烧。”郭林彬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,“健康人的脉搏大概在每分钟六七十下左右,但是发烧的话,体温升高,心率会增加,脉搏跳动的频率也会加快,达到每分钟一百下之后,每增加一下,体温就在37的基础上往上升高1度,比如刚才一分钟你的脉搏一共是一百一十六下,37度加上1.6,就是38.6度。”
荆年和余玮听得一愣一愣的,虽然玄乎,但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。
“虽然不是百分之一百准确,但可信度还是挺高的。”郭林彬朝她露出很温柔的笑容,“我以前发烧的时候也试过,几乎没有误差。”
“真的假的......”余玮自言自语地说,他想了想,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就抬起头问道,“那我跳了九十下,这个体温怎么算?”
“这个方法只限用一百下以上,要是九十多的话,说明你没有发烧,实在不放心去的话,就去用体温计测下吧。”
余玮边思索着点点头,荆年向他投去钦佩的目光,他懂的真多啊,忽然间郭林彬在她心中“书呆子”的形象摇身一变,变成了活体《百科全书》。
“啊!”余玮突然叫了声,朝荆年问道,“刚刚广播里是不是说高一跳远的能去检录处了?”
“没听到……”荆年小幅度地晃了晃头,她耳膜充血,嗡嗡嗡响个不停,能听到才怪了。
余玮又转过头征求似的看向郭林彬,“有吗?”
“好像有吧,我没在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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