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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浔托在她臀上的手掌拧了一把那软肉,听着她娇呼一声,按着她手腕上的几处穴位说:“这么划算的买卖,看来朕不能不做。”
“陛下轻点……”雨露的手腕酸得厉害,被他捏得发疼,细声细语地说:“您再捏捏,臣妾就能自个儿端碗喝粥了。”
楚浔瞥她一眼,眸中带笑:“自己吃,没人惯着你。”
说罢,他单手揽着她的腰抱在怀里,另一只手则提了那支狼毫,沾了砚台中的鎏金墨,借着她那秀丽的小字抄了下去。
雨露终于忍不住笑,一双杏眼里开出花似的,端起那白玉碗,一口口吃着碗中还温热的甜粥,看着他替自己抄经。就这样,还要不安分地在他耳边嘀嘀咕咕,说什么陛下写得收一收字迹,太过张扬了,哪有经书是这样抄的。
楚浔眉目不抬,淡声道:“也没人是抱着狐狸精抄经的。”
雨露被他逗得笑出声来,银铃似得,捏着勺子往他口中送:“陛下尝尝,好吃呢。”
御膳房给他做的粥是不大加甜的,只给她这碗是加了的。楚浔并不开口,捏着笔落下一行收了锋芒的字,心里觉得好笑,他竟然间接替后妃领了那姜太后的罚。刚捏着她那细柔的手腕,觉得她这只狐狸爪子除了攀在自己身上乱抓,不必做这些没什么意义的力气活。
毛笔尖落在纸上的声音绵密如雨,雨露填饱了肚子,咽下唇齿中的留甜,仰头在帝王下颌上印下一吻,然后靠在他怀中小憩。
夜色渐浓,殿中古佛之下的盏盏长明灯愈显明晃,被窗棂外溜进的风吹得微微晃动。或许是这样什么都不必想的自在时候太珍贵,半个时辰也过的很快。
烛芯爆开的噼啪声里,楚浔放下了笔。
怀中人少有的安静,阖着眼,长睫却蝴蝶似颤动。她虽然身上许多处都是丰腴的,可还是太小了,抱着只一小团,娇俏的小脸浮着温红,秀美的鼻子下是小而饱满的口唇,那樱红色看得他心里发痒。楚浔抬手轻抹她的唇,想她这里和身下那张嘴一样的小而娇嫩,眸色越发深沉。
几息之间,满殿神佛的俯视之下,他抬手扣住她后颈,向着那勾人的唇深吻下去。
被他毫不费力地抵开了唇齿,她挣扎着醒了过来,在他怀中小动物似的喘息起来,湿软的小舌温顺地任他大肆搅动。楚浔闻着她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,淡却勾人的香,越发吻得动情,扣在她后颈的手掌更加用力。
雨露被吻得不得不仰起下巴,将嘴巴张到最大,才能勉强承接他这一吻,舌根都被吮得酸了。她呜咽了几声,抬手推他胸膛,这才被楚浔放过。
然而没等她缓几口气,楚浔的手便在她身上摸索着,急切地解开她身上并不繁杂的系带,扒开横陈的玉体,埋头从她雪白的颈边吻下去,吻到她不知何时泛红的胸口。
“唔……陛下……”雨露喘息着抓住他摸进自己肚兜里的大掌,羞怯地说:“去偏殿,别在这儿……嗯——”
楚浔将她那藕荷色的肚兜向下扒了扒,瞧见那两团饱满的玉兔子直愣愣跳了出来,下腹更是涌上欲火,胯下鼓起一大团来。雨露惊呼一声,脸红的滴血,忙抬手想挡住身上的春光,直往他怀里躲,不敢让自己的身子暴露出来。
“不要,陛下,别在这儿——”雨露把脑袋羞得埋在他怀里,闷声呜咽着,小手挡着两团玉乳间那道诱人沟壑。
“不许挡。”楚浔声音沙哑着,用力扣住她的手,将她从怀里抓出来,托着她后背。
男人直逼得她露出粉颈挺着酥胸,然后急急地咬上那呼之欲出的嫣红,大口大口地吞吮好一会儿,又立刻换了另一个来吃,吃得啧啧作响,好不色情。
雨露连余光都不敢望向别处,怕对上满殿神佛慈悲的目光,呜呜咽咽着由他吃着。
煎熬好一会儿,等他终于吃够了,才终于松口吐出她两个红肿一片的玉乳。雨露忙喘息着抓他的手,讨扰道:“陛下,抱我回偏殿去好不好?”
帝王历眉一挑,手掌直向她身下钻去,摸到她腿心那玉户上湿淋淋的一片水,低喘着轻咬她耳垂:“就在这里疼你,看你这狐狸精会不会被收了去。”
古佛如山岳般巍然,垂目向下,似看着座下的一切。
雨露不经意望了一眼,脸颊羞得滚烫,又禁不住男人的爱抚和逗弄,直往他怀里埋。楚浔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,要她给自己解开,另只手还在她裙底作祟,指节已扒开那湿嫩的小肉唇,屈起的指骨捻过小小的凸起。
“啊——”怀里的女人娇呼出声,紧抓住他腰带,羞得快哭出来似的,颤颤巍巍地解他腰间系带,却因为被他挑逗地发抖,怎么也使不上力。
楚浔被她勾得胯下胀疼,将手抽出来一把扯开腰带,半敞开衣裳,露出健硕的蜜色胸膛,反手将她拖着臀抱起来,放在了迭迭宣纸之上,让她背对着身后巨佛。
他急色起来动作粗暴,刺啦一声撕开她裙摆和内里亵衣,露出两条半遮半掩的腿,看向她腿心蜜处,沉声道:“自己掰着。”
雨露娇喘着仰坐在案,只得自己抬手掰着双腿,看着他低头埋在自己腿间,敏感处传来一阵阵湿热,是帝王的唇舌含吮住了。她又羞又舒服,被他弄的浑身酥麻,快意越发汹涌,从那流出汩汩蜜汁,被男人舔了去。
“嗯啊——不——陛下——”
她急急娇喘出声,身下男人的舌那样有力,甚至试探着想抵开阴户。雨露腰酸得坐不住,掰着双腿的手也越来越软弱,终于在跨间帝王狠嘬她蜜处时绷紧了身子长吟,松开了手撑在身后,两条玉腿猛地夹住了他的头。
楚浔像是轻笑一声,舔了她身下蜜液,起身来掰开她双腿,扶着胀大的阳根抵开她门户,望着她失神的脸,猛地一挺腰。
“啊——”雨露禁不住抓着案上宣纸,秀眉紧蹙,仰头哭喘一声,“疼……”
记着她身子的娇气,楚浔听她喊了痛,便放缓了动作,慢慢在她紧实的玉门里抽动,顶入到深处又退去一半来,反复几次,呼出几口粗重的气。
从前一个月不做这事也不觉得如何,如今只是隔了七日没要她,就想得紧胯下这玉软花柔的身子,像中了春药似得气息紊乱。楚浔怕再要伤了她的身子,本想先忍着欲望在里面舒缓几下,可却越来越不得缓解,额角凸起青筋来,狠拍了下她晃动的娇乳,低呵道:“夹什么?找死吗?”
雨露绷着抖了两下,委屈地要哭出来:“臣妾没有——”
楚浔掐着她腿根处,仰头叹息,望见那殿中古佛的慈悲目,却挑衅似的沉腰狠撞一下,撞出一声脆响来。
这钦安殿太过空旷,竟传出些微回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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