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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酒店房间,孟灿把郑嘉琪抱进卧室,又给她脱了衣服,在她额头上亲了亲,给她盖上被子。
然后在卧室内的浴室洗了个澡,穿上浴袍去到客厅,一只手用毛巾擦着头发,看到还杵在一旁的韩幼真,眉头一皱,依旧不理她,当她是个透明人。
韩幼真倒是有眼力说道:“哥哥,我帮你擦头发吧!”说着就要伸手去拿孟灿手里的毛巾。
“不需要!”孟灿直接拒绝,然后坐到沙发上,打开电视机,看起电视。
韩幼真被拒也不气馁,坐到他的旁边,伸出手放到他翘起的二郎腿,想要给他按摩:“哥哥,你今天很累吧,我给你按摩一下。”她的声音倒是娇媚。
傻子都看得出来,她这是什么意思,孟灿挪了挪腿没让她碰到,直言了当说:“想上床?”
从机场她看自己的第一眼,孟灿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,满眼的心机,看见他恨不得立马脱了衣服就要上床的骚媚,这种女人公司里一抓一大把,在公司的时候,来兴趣了就玩两次,看着没趣的看都懒得看一眼。
韩幼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,低着头羞涩的笑说:“我...我看到哥哥的第一眼就爱上哥哥了。”
孟灿眼睛始终看着电视,对于她的表白充耳不闻,韩幼真又接着说:“嘉琪能做的,我也能做。”然后就大胆坐到坐到孟灿的腿上,把自己的身体努力贴近男人,手也伸到男人的胸膛里,也看到了他的纹身:“哇,哥哥的身体很漂亮。”
“去把衣服脱了。”孟灿把她的手拿出来,冷声吩咐。
韩幼真一听心中大喜,看来这个男人被她打动了,她就知道,男人没有不喜欢美女的,不过还想找找情调,勾引一下男人,朝男人勾了勾眼神:“哥哥帮我脱啊!”结果又被孟灿命令一声:“自己去脱。”声音冰冷,有些不耐烦。
她无趣的从他腿上下来,也许男人就喜欢这种情趣,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,羞涩的瑟缩在沙发的一角,等待着男人的临幸。
嘉琪那丫头不过是陪这个男人睡觉而已,就可以得到这么好的待遇,如果自己和他睡了,一定也可以得到很多,最起码要比现在强得多。
但是等了半天,也没等到男人过来,她主动喊了一声:“哥哥~”声音是充满挑逗的。
“等着!”孟灿却看都不看她一眼,不耐烦说道。
气氛就这么尴尬,男人在看球赛,女人赤裸身体在沙发的一角等男人临幸,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想的,让她脱了衣服,却又把她晾在一边。
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,有人敲门,孟灿起身去开门,来的正是张削还带着一个头被蒙住的男人,就是他们说的阿蛇。
韩幼真看到有其他人进来,惊呼一声“啊——”赶紧用自已的衣服盖住身体,同时还有些不满问道:“哥哥,为什么要让其他人来?”难道他是想群p?顿时她的心里感觉到不安。
孟灿给张削使了个眼色,张削看到浑身赤裸的韩幼真,立即明白先生的意思,点点头,并露出邪恶的淫笑,看来一会儿有好戏看了。
韩幼真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了危险的信号,就要穿衣服离开这里,被孟灿用绳子拴在另一个房间的门把手上,嫌她吵,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。
她不是想上床么,那他还不满足她,包她满意。
看她赤身裸体,泪流满面的样子,孟灿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,更没有丝毫的情欲,不是谁都资格都可以和他上床,他可不是来者不拒的人,对于女人,他一向很挑剔。
阿蛇被张削用绳子绑在椅子上,嘴里塞着布,正“呜呜”的挣扎,张削把他嘴里的布拿下来,他立刻求饶:“孟先生,你放了我吧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紧张的都有点不打自招。
孟灿坐在阿蛇的前面,翘着二郎腿,浑身的慵懒,眼神却是犀利的。
他嗤笑一声:“不知道?那我有办法让你知道。”语气中充满自信和笃定,关于审讯逼供,他再擅长不过。
“不不不,你想知道什么,只要我知道的,我统统告诉你。”听到对方语气中的狠戾,阿蛇立刻改口,他在他姐夫那里听说过孟灿的手段,也自知落入孟灿的手里,下场一定好不了,不免有些追悔莫及,早知道他就应该听他姐夫的话,在国外躲一辈子,如果不是因为他要和秦九另一个手下争功劳,也不会冒险来T市,话说他今天不应该在老家么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
孟灿眼神锐如鹰眼,紧盯着他的眼睛,在寻找破绽,他的瞳孔有变化,目光闪烁的也不自然,这小子心里有事,那就好办了。
嘴上却嫌弃的说道:“真是个软骨头。”然后直接扔给张削:“你问吧!”简直浪费他的感情。
张削点头回应:“是!”然后走过来,先抽了阿蛇两个耳朵,用的力气很大,嘴角立马冒出血花,又拿出两粒小药丸,强塞进他的嘴里:“你知道的,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,先生都不会让你好受,这是先生的规矩,至于痛苦的程度,就要根据你回答问题的真实度来衡量了。”
张削笑了笑又接着说:“想必刚才佘公子(阿蛇姓佘)还没来得及爽吧?刚才给你吃的是‘小精灵’,如果你回答的满意,那个妞就是你的。”他指了指被拴在门把手的韩幼真,白嫩的身子,飘飘的长发。
“我说我说,我说的一定都是真的。”阿蛇急切顺从的说,他知道张削说的“小精灵”是什么,他真的就是一个软骨头,很怕吃苦。
然而张削却不再说话,也不问他问题,而是坐到一边陪着孟灿看起球赛。
房间里气氛诡异,孟灿和张削在一旁看球赛,门上拴着浑身赤裸的少女韩幼真,还有阿蛇在椅子上苦苦挣扎,他身上开始发热,嘴里干的要冒火,胯下的性器早就支棱起来,硬的难受,身上的肌肉越绷越紧。
“你们想知道什么,你们问啊!”阿蛇咬牙切齿的低吼,他心里又急又慌,额头开始往下滴汗珠,现在他开始浑身发痒,从骨子里痒,万虫蚀骨的痒。
其实他也能猜到孟灿他们想要知道什么,但是姐夫和他说,这件事不能让孟灿知道。
二人依旧不理会他,心中自有分寸,继续看着球赛,还做评论:“刚才那个断球断的还不错。”
阿蛇忽然感觉,鼻腔里一热,然后就是一股腥甜流进嘴里,他开始狂喷鼻血,眼睛早已充血猩红,过了还没一分钟,眼睑处的血管也爆了,开始往外渗血。
这药劲儿可真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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