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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姐闻言摇了摇头,又问:‘’对了,怎么不见老板娘出来?”
舒然也觉得奇怪,转过身去问值班的警员,得到的答案是:周艳芬作为负责人直接涉案,今天还不能离开。
她的心顿时就乱了,语无伦次道:“同志,你刚才说‘涉案’?是不是搞错了?现在事情都还没调查,怎么能就这样下定论呢?”
那名值班员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要笑不笑的说:“小姐,如果你有异议的话,不如回去找个靠谱的律师,和我谈是没有用的。”
舒然恍恍惚惚地回到位置上,文姐手里拿着买来的馒头和肉粽,递给她又问:“怎么样?有说老板娘什么情况吗?”
“事情比较复杂,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。”
说完话,她伸手捂住脸颊,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。
也对,价值六位数的东西,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摆平?
文姐放下手里的粽子,顿了顿对她道:“咱们先回去吧……警察说得对,与其在这里干等,不如回去给老板娘找个律师,这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呐。”
*
送走文姐,舒然在路旁拦了辆车,径直往家的方向驶去。
车子驶入老城区的街道,在一处狭窄逼仄的巷口停下。
这座城市进入雨季,巷子里的青石板上,青苔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。
舒然的鞋子踩在上头,穿过曲折弯绕的巷子进了家门。
屋子里没开灯,一室清冷。
她很累,又累又困,这个时候什么也不愿多想,掏出钥匙打开门,径直往卧室走去。
屋子里收拾得很整洁,空气里悬浮着一股淡淡地香气;南面的窗户口装上了遮光布,布帘一拉,整个屋子被黑暗笼罩着密不透风。
一进门,舒然扔了钥匙,连衣服也没脱便倒在床上。
阖上双眼,困意袭来,她以为自己能够马上入睡。
只是没想到,越是想睡时,人却越发地清醒。
巷子口有对男女在骂架,不远处传来一阵犬吠的声响,一墙之隔的屋子外头,有人开了门,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……
周遭纷纷扰扰的声响在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清晰。
舒然掀开被子坐起身,彻底睡不着了。
她卸下肩膀,像是打了个败仗似的,垂头丧气地思量着明天一早该怎么办。
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轻轻震动两下,她并不在意,索性便没有掏出来看。
又过了一会儿,手机忽地响铃大作,动感的音律在这无人的深夜听来十分刺耳。
舒然摸出手机晲了一眼,屏幕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她伸出手指,轻轻地点开了通话键。
“喂?”
那头静了数秒,似乎没想到她还醒着,片刻才答:“是我。”
唐明洲清润好听的嗓音从手机听筒处传来,像是一剂镇定剂安稳了她烦扰的情绪。
舒然听到自己的声音,格外平静,“嗯,你……有事吗?”
唐明洲轻笑了一声,预料不到她会这样回答,继而答:“之前和你说过的家教的事情,我刚把对方的联系电话发到你手机上,你看到了吗?”
舒然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事情,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便没了下文。
天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乱,哪儿还有时间去考虑别的事情?
唐明洲预感到不对劲,复又问她:“怎么了?为什么不说话?”
黑暗中,舒然紧握着手机不敢出声,他的这声询问瞬时将她掩藏了一天的情绪倾倒出来,眼泪犹如开了闸的洪水,一泄而出。
低低地呜咽声传进唐明洲耳朵里,他察觉到她的情绪,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,你好好说。”
舒然哽咽了一下,静默片刻,强装镇定地哑着嗓子道:“没什么……今天太晚了,如果你没别的事的话,先这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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