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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第 13 章（第2页）

“阿越，你还记得我们15岁那年出去跟人打架的事吗。”池砚盯着远方，浅笑着开口。

“当然记得了，那次我回来之后还被我爸给揍了一顿。”

“我不也是。”

那一年，也是一个下着雪的冬日。小舒言放学回家，却并不如往日的活泼与开心，而是非常沉默，一眼不发，父母问也说是在学校上课开小差被老师批评了。

可成越从小陪着舒言长大，怎会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。于是在父母走后，单独询问了舒言。

这不问不要紧，一问舒言直接哭了出来。成越当时就慌了。后来舒言才支支吾吾地说是被学校的高年级学长给欺负了，还被抢了钱。

成越从小就是一个妹控，一听这话直接冲出家门要找那家伙报仇。走到学校半路上，遇见了刚从家门口出来的池砚。

池砚从小被父亲教育，不要去管自己不该管的闲事，可在听到舒言被人欺负了之后，一向冷静稳重的他却也头脑一热跟着成越去了。那时的池砚心里还在跟自己解释：这不是闲事，这是言言妹妹，我作为哥哥得帮她。

于是抱着这种念头，两个大哥哥跑到初中部，揪出那个欺负舒言的人打了一顿。可那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，当时就出来了还几个弟兄，于是一次报仇就变成了一场聚众斗殴。成越和池砚从小学习散打，虽然不至于落了下风，但是就两个人面对这么一群人还是有点力不从心的。

最后一群人被家长们从警局接了回去。

直到池砚在家里被父亲罚跪的时候，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做了多么冲动的一件事。

“不知道为什么，从小我只要碰到言言的事情，就会变得非常不冷静。”池砚笑着开口，一旁的成越也无比赞同地点点头。

突然，成越像想到了什么，眼睛睁大，转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池砚，幽幽开口，“你不会，那时候就喜欢上我妹妹了吧！”

“？”

“池砚！你恋童啊你！”

成越突然叫出了声，把池砚吓了一跳，赶紧将成越手里的酒一抬给他灌了进去。

“瞎说什么呢你。”

“咳咳咳咳...你谋杀亲舅子啊你...咳咳咳”

池砚看了一眼正在咳嗽不止的成越，表情十分嫌弃。

他们两个，一个像太阳，一个像月亮。成越从小就活泼外向，外形也极为阳光俊朗，从小就是人群中心，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有聊不完的话题。而池砚虽说不上冷酷，但比起成越也还是稍显内向一些，对待其他人的感觉让人觉得礼貌又疏离，没什么必要也不会经常主动和人开口聊天。

就是这样两个不同的人，却成为了最好的哥们，池砚虽然不爱说，但是成越却总能猜得到他在想什么。而这样内向言少的池砚，却在舒林烟出现后，偶尔也会散发出太阳一样的光芒。

——

今年的年夜饭菜色繁多，而且基本上都是舒林烟喜欢吃的菜，于是她吃了整整两大碗米饭和两大碗汤，外加一些七七八八的菜，最后挺着大肚子光荣地瘫在了椅子上。

“阿砚，陪小言出去走几圈，等会儿回来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。”池亚威对池砚说。

“好。”

池砚牵着舒林烟的小手，走在雪地上，留下一串串脚印。

“砚哥，你还记得，10年前，也就是我17岁的那个春节吗？”舒林烟犹豫了很久，终于还是问出了口。

池砚轻笑，“当然记得。那时候我刚毕业回国。”

“那我问你哦，那时候你见到我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啊。”舒林烟抬头，睁着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问池砚。

池砚低头，看着舒林烟，想了一会儿，“什么感觉？”

“......好吧。”

舒林烟有些失落，原来那时候真的只有她自己心动了。

池砚伸手抚上舒林烟的脑袋，温柔开口，“怎么了？”

舒林烟笑笑，“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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